东妸忍着浑身酸疼走到浴室里,私企老总办公室里的配置很完善,浴室的空间几乎占据了一个小形办公室,她解下浴巾,弯腰用手指撑开两瓣阴唇,一大泡精水失禁般从腿心间源源不断地滑落,她按压着肚子,感觉还是有很多东西锁在里面,怎么也抠不完。
她深知就算把它们排出来也没有办法完全避孕。
花洒还在淅淅沥沥,东妸仰着头坐在瓷板上,温热的水滴洒在脸上,她愁苦地想:万一真的有了宝宝怎么办?
迁城正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吕家的高尔夫球场上,带着空顶遮阳帽的老人头发花白,挥着球杆前后调试角度,精神矍铄。
“父亲,您出来了?”
老人上身平稳,杆身在空气中留下虚影,尖短的风声后,白球下一秒就消失在球台上,动作是不差分毫的干净利落,老人挥杆后很快转身,握拳锤了锤老腰,没有再看前方。
“不出来,整天被你神神叨叨地念?”
段立圩拿起支桌上的湿巾,确认温度后递给他:“我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多出来晒晒太阳总是好的。”
吕枭抬头擦汗,眼尾到太阳穴眯出一条深缝,走到阴影区后,他放下球杆,问:“东家那里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