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候怎么了?”萧樘惊骇的问道。
“宁远候带领禁军意图谋害臣,已被臣当场诛杀了。”
何为安说着又朝他走近了一步,萧樘被逼的跌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咽了下口水,强挤出笑意来,“何大人在开玩笑吧,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陛下的禁军也是误会吗?”何为安嗤笑道。
“朕…朕,你把宁远候交给朕,朕定会查明白此事的。”
何为安居高临下的望了他一眼,“宁远候已死,不劳烦陛下了。”
见他不似说谎的样子,萧樘不敢置信,“你竟…竟,即便你说宁远候谋害你,未经三司审理,你怎可动手私杀朝中重臣。”
“这不是和陛下您学的吗?半年前臣城外遇刺那次也是陛下动的手吧?”
听到这儿的萧樘面色越来越难堪,他竟早就知道了,事已至此,他也知自己瞒不住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何为安苦笑道:“臣此前只是猜测一直不愿相信,可今日出了这事臣也不得不信了。”
“老师,你信朕,朕真的是有苦衷的,朕是皇帝可每日却觉得自己就像个傀儡一样,朕只是想亲政。”
萧樘为自己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