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却未曾想到竟还如此年轻。”
“贺伯母过誉了。”蒋元清恭谨的回她。
看着这客气寒暄的两人,钟氏笑言,“小姑你快别夸他了,我这外甥就是一呆子,一门心思都扑在那开分号和研究药理之上,如今这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还不愿成家,可把我那妹妹给愁坏了。”
钟氏这话面上听着似在埋怨自己的外甥,可话里行间对蒋元清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可见是十分喜爱这个外甥的。
“年轻人先立业后成家也无可厚非。”贺母顺其心意回道。
想起刚才小姑像是要同自己说年年的事,知道外甥在这儿不方便,钟氏招手让婢女上前吩咐道:“你带表少爷去院中歇息。”
“姨母,贺伯母,元清先退下了。”蒋元清说完同婢女去了后院。
外甥走后,钟氏问小姑,“刚才你说何为安怎么了?”
贺母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蒋元清那消失的背影,听到嫂子问自己,她回过神来思索了一会儿后道:“没什么,只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想着还是要做些打算的好。”
冷静了一下后的贺母还是没同嫂子说女儿和何为安分房睡的事,这毕竟是女儿的房中事她这么说出来也不大好,且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