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的模样,她心中顿时一个咯噔,试探着开口:“年年,你最近可是有什么事不开心?”
明蓁正因早上又及时到来的月事而失望,听到母亲关切的话,她忙摇头,微微轻叹了口气低声解释道:“没有,只是···这月的月事又来了。”
听到这儿,贺母沉默了下来,此时又庆幸得亏何为安不是世家子弟了,否则依女儿这样的情况,他家中怕是早就给他张罗着纳妾了。
女儿与他成婚已有四年多了,且何为安今时已不同往日了,他如今是圣上器重的心腹大臣,朝中炙手可热的户部左侍郎,保不住哪日他因女儿无所出为由要纳妾,那她们贺家亦是无法拒绝。
他已不再是当日那个事事可由贺家做主的小小庶常了,想到这儿贺母联想起签文所言,心中更是忧虑,“年年,为安近来可有什么与先前不同之处吗?”
夫君和先前的不同之处?
“什么不同?”明蓁不解母亲的意思。
“就是和你们刚成婚时相比,他对你可有越来越不上心之象?”
贺母的话说的直接,女儿是要求极少只为何为安着想之人,她若不说的直接点,她压根就不会想到那回事。
明蓁又摇了摇头,近一年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