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子善领着何为进去了。
走过长长的风雨连廊,到静心殿正殿外时,子善停了下来,对何为安客气道:“何大人,入静心殿者履不上于堂。”
说完率先脱去脚上的布靴,入殿中,何为安跟在他身后脱鞋进去了。
殿内空空荡荡,无任何摆设,所有门窗后皆被黑布盖住,光线暗淡,视物不清。
行至正中,寒凉的地板上子善径直跪了下去,“何大人,与我一同跪在此处即可。”
掀袍跪下时,何为安才知刚才那位中常侍所说的好好看着他是何意思,“倒是无辜连累了你,是我的不是。”
“何大人误会了,此事与您无关,是奴才做错了事,惹中常侍大人不开心了。”子善说完便闭眼静思了起来。
空旷的殿中,时间一刻一刻过去。
何为安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殿内光线昏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厚实的棉袍也抵挡不住冬日的冷冽,何为安只觉得越来越冷,身上的热气几乎消散殆尽,双腿被冻的僵硬早就没了知觉。
意识开始慢慢模糊,他咬牙坚持着,此时饥寒交迫。
跪在他身旁那名叫子善的内常侍,已经冻得牙齿都在打颤了,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