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考核未过,被派到外地出任,那她的女儿也要跟着去受苦。
公爹虽掌翰林院,但铁面无私,为人清正,断是不可能会为了此等小事而特殊对待他的。
想着哥哥身为大理寺卿,既然他都查了那何为安没问题,那想来应该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
听哥哥这么说了后,贺二夫人心中稍稍又放心了些。
又聊了几句后,推辞了兄嫂的挽留,带着嬷嬷又匆匆回了贺府。
自上次从贺府回来后,何为安便知道自己兵行险招这一步棋赌对了。
他知道在纪家设计这一出即疯狂又大胆。
可他何为安能走到今日靠的从来就不是老实和本分。
在这官僚横行,世家子弟遍布的上京城中。
像他这样的寒门子弟即便高中一甲也就是在金榜题名时那昙花一现,后大多籍籍无名。
更何况像他这种二甲出身多如过江之鲫的普通进士。
往往到后面不过都是成为了那些官宦子弟的垫脚石而已。
何为安不甘心,凭什么家中举全家之力,节衣缩食的供自己寒窗苦读十载,到头来仅仅是这么个结果而已。
他自问自己并不比京中官宦子弟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