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像一个牵线木偶,她只能说楚江封的瞳术越来越厉害了,而她一点成长都没有,敌方太强,己方太弱,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日她独自一人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慢慢的荡着,不是她想荡秋千,而是该死的楚江封给了她下了心理暗示,每天这个时候都来这里荡秋千,明明自己的灵魂没有被控制,偏偏行为举止却被操纵着。
“嫂嫂,荡秋千怎么笑的这么?不这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看着就是不舒服。嫂嫂是遇到了什么事吗?”楚江阳站在旁边问。
好小子好强的洞察力,楚家这么多人就你发现我的不对劲快给我解除瞳术啊!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词:“没有啊,我很开心啊!我最喜欢荡秋千了。”
“那嫂嫂继续玩吧,有可能是我的错觉。我还有事,就不和嫂嫂聊天了。”说完挠挠头,准备走了。
不要走啊!不是你的错觉。心里在呐喊,嘴上却说着:“那好,你有事就不要耽搁了。”任思涵看着他越走越远,觉得生无可恋。继续荡着她的秋千。
一队人押着一个穿着血衣的人从她不远处走过,而那个穿着血衣的男子抬头看了任思涵一眼,任思涵认出了那双银眸,正是强奸她的那个人,她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