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谨行:“您屋里莫名其妙出现个女娃娃,她说您是她爹。”
“荒唐!直接送走啊,小孩儿的瞎话谁会信!”单淮皱着眉头怒掷长袖,本就阴鹜的眉眼越发冷戾。
“不能送啊,干爹!”单谨行擦擦头上的冷汗,前倾身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娃娃还说,她娘是清璇公主。”
单淮一顿,突然就想起了前两天公主送来的那只乌漆麻黑的荷包,耳朵一下子莫名其妙泛起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着。
“咳,我进屋瞧瞧。你去细查一遍今天有谁来过这附近。”
“是,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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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是一件体力活。
单小花“剧烈运动”一个小时后便困得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便看见老父亲一身长袍大褂地坐在床边,正皱眉观察她。
“爸爸抱!”她伸着短粗的小胳膊往男人的方向够,嘴巴一撇,眼圈又红了。
小孩儿长得太像他,单淮看得浑身不得劲。见她金豆子就要往下掉,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先下意识将人捞进了怀里。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女儿?”
问完这句话,单淮自己先愣住了。生孩子的流程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