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对方是这样一个反应。
她哭得很用力,中途还呛咳了好几次,一点形象也顾不上了,只紧紧抱着他的腰,在后背交汇的双手还死死扣在一起,生怕谁将她掰开似的。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不成调的话语细碎地一遍遍重复,泪水浸湿了男人灰色的西装,留下斑驳印迹。
单淮心疼地圈紧了人,无声安慰着她,直到哭声渐渐停息。
“先上车,我们去吃饭。”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掉,男人没管身上一塌糊涂的西装,将她带到车边还给开了副驾的车门。
秦卿漩上了车,见他坐进驾驶座后熟练地发动引擎、挂挡、松手刹,暗道他一个古人竟比自己先学会开车了。不过,这些暂且不谈,当务之急是得先问问——
“你怎么也穿过来了?”
车子平稳地向前驶进,单淮目不斜视,语调轻松地回答:“不知道啊。那时候跟着你跳下城楼,我也以为自己就这么完了,想着好歹能给你在黄泉路上作伴,倒是也很不错。谁曾想再睁开眼就到这儿了。”
“怎么这么好!”
满心的激动无处发泄,秦卿漩歪着身子扑过去,激动地缠住男人的腰,随后被他用一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