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啦!”
用完餐,夫妻二人对视了眼,何美芳神色和蔼道:“秋秋呀,上次说认你当干女儿的事,家里人同意了吗?”
阮清秋微怔,他们竟还把这事放心上,思忖片刻,她看着目露期盼的何美芳,微笑,“如果何姨李叔不嫌弃,以后我就叫你们干爹干妈啦~”
“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嫌弃!”何美芳拉着她的手,嗔道。
“以后,这里就是你第二个家,经常来看看,让你干妈给你包饺子吃。”李卫国跟着说道。
何美芳笑得合不拢嘴,直说:“就是,谁欺负了你,只管来找干爹干妈!”
阮清秋走的时候,收获了一堆干果零食。她出发一个多小时后,何美芳突然发现烟灰缸下压着一个眼熟的绣花布袋,正是自己上次悄悄塞进帆布包的那个,钱和票证都没被动过。
她愣了愣,叹气。
“小阮的意思应该是不图咱家钱,以后你就别塞钱票了。”李卫国听妻子道明原由后,这样说。
他翻翻报纸,见妻子不说话,好像有些沮丧,便劝:“不是小阮不接受你的好,知道你是想对她好,不过你得换种方式去表达。”
“换什么方式?秋秋不接受,我就难受得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