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营长,要离开随军去,所以决定把工位卖掉。”张二牛介绍道。
“姐姐,你卖工位的事,你丈夫和家里人知道不?”阮清秋感到奇怪,工厂上班多抢手,一般空出来都是自家人顶上,哪轮得到外人。
女人把被风吹乱的刘海捋到耳后,半晌没说话,好一会儿她愤愤说:“家里人不提也罢,我丈夫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你放心好了,我会亲自带你们去厂里交接好工作,办理好一切。”
阮清秋也不太懂这些,便看张二牛。
“有我在,放心。”
听到张二牛保证,阮清秋确实放心不少,对女人介绍:“这是我堂姐,要去顶你工位的是她。”
接着掏出一封盖了章的介绍信给对方,是关于阮芳芳个人情况的核实和介绍,这个相当于身份证,没有它可办理不了工位转让。
事情便这么敲定了,一行四人去了纺织厂。
一切手续搞定,直到出来,阮芳芳仿佛做梦一样,走路都是飘的。
“秋秋,我是不是在做梦?你快掐我一把。”
“嘶!”
“你真掐啊,好疼!”
她嘴上这么抱怨,脸上却笑开了花,欢呼着:“我以后就是工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