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老太太居然发出一声灵魂疑问:“老头子竟然高兴晕了?”
来自猪队友的助攻,就很奈斯很棒。阮清秋背过身,紧紧抿住唇,解气又好笑。
“张叔,我先回去换衣服了。”趁阮家又乱成了一团,她对张支书说。
“走吧,走吧,我们也回去,留在这儿也帮不了啥。”张献民招呼另外两人,坐上拖拉机,突突突地往村里赶。
回到家,阮清秋先换上干爽暖和的棉袄,又被老太太灌了一大碗姜汤才躺进被窝。
大冬天,穿着湿衣服吹了一路冷风,她成功感冒了。
眼皮沉重得睁不开,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给自己把脉,额头上放了湿布,隔一会儿换一次,似乎没间断过。
阮清秋做梦了,混乱而冗长,离奇又古怪,直到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耳边传来小声的哼唱,她终于呼吸平稳下来,沉入黑甜梦乡。
以往暖暖的手,此时冰冰的,少年眼眶发红,心疼极了。
“阿奶,你给我拿那件军大衣来,我陪陪秋秋。”
罗老太太没法,心疼孙子,搬来摇摇椅放在床边,劝说:“给你放了软席垫,就搁在秋秋床边,你也裹上军大衣躺一下,不然身体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