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乌压压的铅云仿佛不堪重负,随时会掉下来似的,人的心情也跟天上的云一样,蓦地沉闷起来。
“那我进去了,你先回吧。”
少女说话还带着重重的鼻音,顾青林张了张嘴,又没说什么,点点头走了。
“四丫来了,快进来。”李梅菊一见她,立刻热情地招手。
阮清秋微微挑眉,往日里在阮家倒不见二伯母这么热情过,果然是有求于人,态度都不一样了。
这是她第一次进二房的屋,五口之家挤在面积只有渣爹那间三分之二大的房间,拥挤程度不亚于现代寸土寸金的一线大城市的格子间,甚至更胜一筹。
冬日里,为了防寒保暖,原本不亮堂的屋,关上窗户更加昏暗憋闷,味道也不好。
虽然因为感冒,阮清秋闻不到什么,但堵塞的呼吸道和逼仄的空间,都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更不提当时在水里不知道泡多久的阮芳芳。
“二伯母,你打开窗通通风,对芳芳姐病情好转有用,医生应该说过。”
李梅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窗,把空间留给她们,出去忙乎了。
阮清秋立在床前,沉默。
在她的注视下,阮芳芳无声流着泪,后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