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也就稍微慢了几秒阻止,她附和说:“没错啊,你今年吃了去年的。”
吴会计可没被绕晕,他扶了扶眼镜,眼中闪过欣赏之色,微笑道:“确实是这样。”
“是吧,连我阿奶都这么说,所以我今年吃的口粮已经给过了,今年挣的口粮是明年的,我去哪儿,口粮应该跟去哪儿。”
老太太终于反应过来了,气得嘴唇哆嗦颤抖不止,颇有种中风前兆的症状,老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儿:“吐你娘的屎!”
群众向来是盲目的,此时听阮清秋说得好有道理,便左右摇摆起来。
“支书叔叔,会计叔叔,你们看罗阿奶和青林的工分册,他们老的老,病的病,就挣这点口粮,如果把我的分给阿奶他们,我们祖孙三个明年都得喝西北风。”
见小姑娘分析的头头是道,人们才想起这罗家没有壮年男劳动力,同情顿时涌上心头,看看别人家分粮几乎全部出动,这罗家就两个没长大孩子来领,真可怜啊!
“我阿奶家不一样,大伯是村里的大队长,大伯母当了村妇女主任,都是吃公粮的。大堂哥在部队当兵,二堂哥在供销社当会计,也是吃公粮的,三堂哥很快高中毕业,就要去工厂上班了。”
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