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昔日遮天蔽日的竹子全数砍倒,荆棘丛清理了出来,被掩埋的冤魂终见天日——一具,两具,三具,四具。
随着尸骨一具具挖出,现场瞬间沸反盈天,村民们用害怕厌恶地目光看着牛家兄弟,破口大骂有之,惋惜同情有之,惧怕恶心有之。
阮清秋捏紧了拳,心情无比沉重,她觉得自己打人打轻,应该把牛家兄弟全废了!
最后,牛家兄弟被李卫国押上车带走了,只留一个班的兵守着那些可怜的冤骨,等待县公安局派人来接手。
临走前,李卫国的警卫员找到阮清秋,“你好同志,我们团长找你,方便过去一下吗?”
“小姑娘,大恩不言谢,你有什么事,叔叔可以帮忙,尽管说。”
“青山公社有一座四合院,院子里的假山下有间地下室,被有心人用来开地下赌场,您看能拔掉这颗毒瘤不?”
沉默片刻,阮清秋也没跟李卫国客气,直言心里挂了许久的这件事。
她不放心,光一个耍流氓能给阮小壮定多大罪。
据阮清秋所知,流氓罪实际上定义范围很广,规定比较笼统,在实际执法中难以界定,罪名的严重性可大可小,严重者最高死刑,一般的判几年到几十年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