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也追了出去。
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阮清秋睁开眼,无奈起身,绳子往腰上缠一圈,跟上。
阮小壮的身影早已不见,丁家珍跌跌撞撞哭着跑在去公社的路上,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像游魂野鬼一样。
用衣服把自己脸蒙上,阮清秋悄无声息靠近,一手刀砍晕她,解下绳子把人绑成粽子,再扯一把路边的野草塞进丁家珍嘴里。
做完这些,她吐了口气,轻松提溜起人,健步如飞地抄小路赶去镇上。
阮清秋猜,渣爹应该是去小寡妇那去了,偷情这种事,原配怎么可以不在场围观?
这等美事,正义小使者,猹秋秋必须成全!
否则,良心难安啊!
若非抱有这种正义的想法,她又怎会大半夜不辞辛苦,来回奔波?
天,被自己感动哭了快。
内心戏极为丰富的某人,简直像被飞人刘翔附体,跨过一个个障碍物,几乎飞奔起来。
气喘吁吁赶到菊花巷,发现丁家珍这婆娘有要醒的迹象,阮清秋风轻云淡地补了一记手刀,然后轻轻地穿过巷子,来到最后一家。
确认没找错地方,她翻墙而入,模仿阮小壮发出几声喵喵声后,便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