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阮清秋抿着唇,仰头望天。
这般情景,实在叫人鼻子发酸。
等何美芳哭声小了,阮清秋把人扶起来,问她:“何阿姨,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血仇血报!”何美芳咬牙切齿,声音嘶哑,恨得眼睛几乎滴血。
“我是问,您打算怎么对茹秀?”
阮清秋指着自己的心,沉声说:“她的这里,病了,需要您和家人细心呵护,即便是这样可能也一辈子医不好。”
这话让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何美芳终于理智回归,她心碎地望着呆呆坐在远处的女儿,竟不知如何是好,秀秀都不肯亲近自己了。
阮清秋再次叹气,试着给出建议:“您愿意听听我的建议吗?”
“小姑娘你说。”
何美芳回过头,表情认真得像一个聆听圣言的虔诚信徒,任何能让女儿好起来可能性,哪怕一丝一毫她也不愿放过。
“其一,带茹秀回家后,您如何与邻居亲人解释?毕竟消失八个月之久,你应该知道流言猛于虎,那些话也许会压垮她。其二,如何帮助她重拾自信,融入正常生活?其三,茹秀现在自卑敏感,最害怕的便是你们嫌弃她,也害怕与人接触,更害怕男性触碰,如果她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