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和, 结束了一天劳作的人们在夕阳下有说有笑,炊烟袅袅中一派人间烟火气。
可谁又知, 在阳光照不到的荆棘林立中, 滋生着怎样的罪恶?
阮清秋找到在屋后整理草药的老爷子, 也没与他细说, 只道:“阿爷, 我需要张支书开一份去县城的介绍信, 而且这件事暂时不能透露出去。”
她的神情十分凝重, “很急, 两个人的,明早就出发, 您相信我吗?回来后我会从头到尾,详细给您一个解释。”
以自己现在的年龄,亲自去找张献民开证明信,恐怕人微言轻, 大概率是拿不到的,除非说清事情原由,可阮清秋偏偏不能吐露真相。
听了这话, 老爷子背着手走来走去, 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少顷他停下脚步,直直望向阮清秋, “既不愿说,我念你年幼,允你有做错事的机会,你尽管去做自己想做的,哪怕最后被证明是错误的,老头子会给你兜底。”
话音一转,老爷子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但,这不是你可以恣意妄为的资本和底气,好自为之。”
她郑重道:“阿爷,我保证自己做的事,行的直端的正,绝不给您丢脸,绝不叫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