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再提去后院倒进旱厕。
这活儿她最近在牛棚干成熟练工了都,探头瞄了眼院子外,确定人都在后,阮清秋憋着笑,把冲洗过猪圈的粪水铲进桶里,非常之精准地将浑浊的粪水,雨露均沾在每一个阮家男性的脑壳上。
院子外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他们黑着脸骂骂咧咧。
“啊,阿爷大伯二伯,我不是故意的,没看到你们在那!”阮清秋努力绷着脸,一副很惶恐焦急的样子。
“兔崽子!你他妈疯了!粪水能往外倒吗?你要懒死了,还不如我打死你!”
阮小壮气得浑身颤抖,粪水沥沥喇喇顺着头发往下滴,眼看其中一缕冲进了他嘴里,阮清秋差点破功笑出声,一张小脸都憋扭曲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呀!”阮清秋急忙摆手,声音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主要是忍笑忍的。
听闻动静杀到现场的赖英子,提着鸡毛掸就朝阮清秋冲了过来,七寸金莲不稳,一脚踏空,眼瞅着就要上演脸刹。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阮清秋一把捞住她,真这么脸朝地栽下去,不仅剩余的几颗牙不保,还可能会摔伤。
没想到老太太不领情,顺势狠狠推了她,奈何阮清秋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