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在他哥对小姑姑好的份儿上,好人做到底!
压下心底的懊恼,阮清秋说:“你把他救上河,这还不够?说出事实就行,又做不了假,随便一查就清楚。
我听堂哥说,那位家庭背景好,部队关系硬,你直接和他提要求,今年冬季征兵的名额,让征兵办给你留一个,难道他办不到?只要你进了部队,以后转业不是干部,也是工人,甚至嫁军官,不都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大有可为吗?
曲线救国,也能达到你的初心啊。”
何必钻牛角尖,一条道走到黑,作死给别人添堵,也毁了自己一辈子。
另辟蹊径,它不香吗?
陈雪呆呆的,完全没了往日里的高冷淡漠,有如被雷劈傻了一般,良久呢喃低语,阮清秋凑近了才听到她说:“我真傻,真傻……”
“我得回去吃饭了,最后告诉你一个消息,今晚他要回公社办理出院手续,明天带阮甜甜去县城。这两天人就离开,你要找他,去卫生所守,机会就这次。”
至于能不能把握,就看她本事了。
回去的路上,阮清秋在给自己天灵盖来一掌和给自己竖个大拇指之间,反复横跳。
一边是:麻蛋,你以为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