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掏了一把糖塞到阮清秋手里,“好孩子,拿着吃,以后常来罗奶奶家玩。”
非亲非故的,看起来还和那女人关系不错的样子,热情得有些奇怪,阮清秋当然拒绝了,丁家珍见状,接过去塞自己兜儿里,客气地把人送走。
一时不察,阮清秋的耳朵被揪住拧了一圈,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暴喝声前后一秒到达,“能耐了啊,活也不干了,还敢顶嘴了是吧?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这泼妇一而再,再而三地掐上瘾了是吧!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拽住凶婆娘耳朵,她使劲左右开拧,边拧边咬牙切齿低语:“这么爱掐人,爱拧人耳朵,爽不爽?”
丁家珍脸上的表情瞬间像打翻了颜料的调色盘,一脸懵逼外加惊怒交加,高分贝的惨叫声差点没把阮清秋当场送走。
炊烟袅袅,正是晚饭点,左邻右舍都探出了脑袋,隔着半人高的院墙,端着碗津津乐道地围观这出闹剧。
“还不给我住手,孽障!”
老太太一出堂屋见到这阵仗,拿起笤帚不问青红皂白,就朝阮清秋扔。
她头微微一歪,笤帚不偏不倚正中丁家珍的脸,嘶……
那叫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