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滕,你不用这样的。”
她不觉得自己拥有改变一个人的能力。
如果让一个曾经万分强大的人,变得软弱,岑鸢觉得这是自己的罪过,她担不起。
商滕的语气透着无所谓:“我是自愿的。”
他曾经的位置是别人给他搭建的神坛,他靠自己的能力不断增加高度。
可是现在,他是自愿走下来的。
一步一步,走到岑鸢面前。
他什么也不要了,钱、权、名、利,他全都不要了。
野心家没了野心,他只想要一个家,有岑鸢的家。
这句话岑鸢说过太多遍了,但他不听,她也没别的办法。
商滕的骨子里带着倔性,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哪怕他的性子过早的成熟,比同龄人要早熟的多。
又坐了一会,不那么累了,岑鸢方才起身。
“大概再走十分钟就到了。”
商滕点头,手里拿着她刚刚喝过的矿泉水瓶。
今天徐伯不在,又去打牌了,最忙的时间过去,好不容易得空歇歇,自然是会抓紧点。
徐辉留在家里看鱼塘,经常有偷钓的人过来,所以得常有人守着。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