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服的扣子解开到胸前, 露着一半的锁骨和层层叠叠的纱布。
姜黎发现这长得好看的男人, 哪怕白得像个死人, 裹得像个木乃伊仍旧好看。
她走进去, 来到床边, 弓下身近距离地和他对视:“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
随着她低头, 那黑长懒卷的长发垂下来扫在了诸葛清英放在胸前的手背上。
凉凉的 ,滑滑的, 却又痒痒的。
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手掌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服:“林组长, 我现在伤在身, 答谢的事,能否等我出院再说。”
姜黎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让这小美男反应这么大,像是在忍受极致的痛苦,连额头都冒出了汗,她冷下脸问:“怎么,不愿意,难道救命之恩不该以身相许?”
“不是。”诸葛清英揪着衣服,难受地扭过头,不再看她:“麻药过了, 伤口发痛。”
“哦,这样啊……”姜黎点头,对这小子的太度还算满意 :“怪可怜的,不急,只要你不赖账就行,好好养伤,伤好以后再说。”
她直起身子,神情复杂地打量这小子,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不过。”默了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