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说是之前你问他要的医疗笔记。”
夏琳错愕地接过盒子。
她什么时候问他要过医疗笔记?
夏琳是在天台上打开这个盒子的。
里面果真放着厚厚几本的医疗笔记,倒不像是借口或敷衍,她认真地翻看着,每一页的内容都非常详实,记录着他真实的病例体会。其中一个册子里,还夹着一张“重度MDD”的诊断书,和一封手写的信。
是写给夏琳的信。
夏琳点燃一支烟,颤抖着打开那封信:
“夏琳:
我必须要向你坦白。
过去有一件事,深深困扰着我,我因为一时的行差踏错,令曾经的未婚妻命丧在手术台上。
我之所以辞掉了首都医院里的工作,一来是想要母校能尽可能的避免舆论的影响;二来是我自己也对行医的初心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尽管在法庭上,我获得了胜诉,舆论也渐渐将此事遗忘。
但我无法忘记,那天晚上握着手术刀的我,内心第一次对救死扶伤的信念动摇了。
是公报私仇也罢,是学艺不精也好,在此之前的奋斗精神、正义感和对学医之路的观念性看法全都在那一夜变得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