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说完转身,朝着背对着夏琳的方向大步离去。
立马有同事围上江上嘘寒问暖,江上只是平静地拭去唇角的血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像这样的医患矛盾每天都在医院发生,大家很快各忙各的。
夏琳在一楼的大厅遇到了阿琛,彼时阿琛靠在墙边,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她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江主任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认为癌症到了晚期就是心理战,病人坚持要切掉胃,那就切掉好了,让他以为这样子癌就跟着切掉了,也许能多活一段时间。”
阿琛忍不住冷笑出来:“这就是你们的处世之道吗?”
“隐瞒一切,装作相安无事的样子,就真的能太平吗?”他回头,冷冷地盯着夏琳,“生病的那个人是他。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器官在一天天地失去作用,身体在一天天的变差,他的时间所剩无几了,却还在喝酒挥霍,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个年头。直到有一天,大病临头,才发现要死了,这时候又有什么用呢,什么都来不及了。”
夏琳也反过来直视着阿琛:“你这么说,是在后悔吗?后悔当年跟别人结婚,离开清和。”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