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不嵊似有所感,掐灭了烟,幽深的视线越过空气,仰头时带着些微祈求的意味,“阿妸,我
们谈谈。”
东妸毫无波动地睨着他,“你说,只要我原谅你,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望着她,静静等待她要说的话。
她举起手,无需她多示意,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捏着的戒指反射着微光。东妸垂下眼,把戒指扔
出去,草坪柔软,落地的声音细不可闻,“把戒指捡回来,我就原谅你。”
他似乎不太相信,沉默几秒钟,才问,“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小朋友肉乎乎的身体很软,东妸半搂着孩子,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时不时想起刚刚的场景。
不想管他,却又控制不住担心他是不是还在楼下。
没有人会傻到找一整晚,他应该早就走了。
又一次失眠,从朦朦胧胧的缝隙里,看到窗外天际泛着微白。她没有吵醒孩子,给他掖了掖被
角,打开防盗门。
明知道他不可能找到的,却控制不住自己。
东不嵊垂着头,双膝跪在地上,在草坪上摸索着。应该是来来回回找了很多遍,为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