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妸皱起眉,“他才四岁,只是个孩子。”
“没错,他是个孩子,需要母亲,可他母亲呢?”
被反将一军,东妸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绕来绕去都逃不过这个话题。她默了半晌,转身把戒指抽下,放回他口袋里。
“他母亲有她当母亲的方式,但不是这种。”
东佑尔一早上起来,跑遍了所有房间都没有看到爸爸,本来心里很害怕,但是司机笑眯眯地要带他到研究所,他又开心起来,跑到房间里拿要带的东西。
司机说,爸爸昨晚已经过去了。
小家伙不高兴地嘟起嘴巴。爸爸自己去,都不叫自己。
到了职工宿舍,开门的是爸爸,看到爸爸冷峻的眉眼,他又把不高兴吞了下去。
司机也识趣,喊了声先生,带着孩子让开路。
东佑尔瞅了眼爸爸发沉的脸色,目送爸爸离开,正要抬脚,一只柔软的手覆在他白嫩嫩的头皮上。
一转身,东妸正对着他笑。
“佑尔带了什么?”
他乖乖回答:“手提画箱。”
箱子有点重量,司机没有让他提,尽职地跟在他身后,一路提上来。
东妸向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