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扶着她,用小电驴把她送到医院。
在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用钢笔指了指输液大厅,“急性胃炎,先去那边坐着输液。”
蔻蔻学校的电话正好打过来,老师火烧火燎地说,蔻蔻和男同学打架,在教室里撒泼了两小时,实在是劝不住了。
东妸便让陈莉先去学校接孩子,“我躺一会输完液就好,这儿有护士呢。”
陈莉便带着歉意先走了,叮嘱她让她有事就马上给她打电话。
这个时间,来输液的人也不少,东妸看了看药的量和速度,算好时间定了闹钟,便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胃疼得厉害,即便是这种不太舒服的环境,她还是睡得很沉。
朦朦胧胧地似乎看到穿着白衣的护士过来了一趟,对她身旁的人说:“这一瓶快,二十分钟就完了。”
她睁不开眼,很快又陷入浑浑噩噩中。
闹钟没有叫醒她,东妸醒来时发现贴在单子上的三瓶水已经都被划掉了,吊瓶里只剩下一半。
隐约记得自己闻到了那个熟悉的香水味道,此刻冷清的空气里却只剩下药水的味道了。旁边的位子是空的,身上却莫名多了一条深灰色的羊毛外套。
东妸向周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