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软的臀肉扁扁地压着两个肉囊,她像被打入一根粗壮的楔子,喘息着抱住他的脖子,一点也动弹不得。
眼前白花花的乳鸽大了一个尺寸,又滑又软,他低下头吸住右乳,食髓知味,狼吞虎咽,将那抹白嫩吻得水渍遍布,另一只手夹着左乳茱萸拨弄。
像一场侵略与征服,像要掏空对方的一切。
“啊、嗯先出来一一些”
那东西进得太深了,又热又大,严严实实地贯满了穴道,仿佛已经刺入了她的胃里,要从她喉管里捅出来。
她突然感觉肚子动了一下,微微低头一看,肚皮上显出一个小小拳头的形状,东妸心一动,颤着手覆上小小的形状,拳印缩了回去,又在下面一点的地
方凸出。
东不嵊也注意到了,皱眉稍微退出了一点,压抑着欲望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只是正常胎动。
她清楚地感知到这种奇妙的感觉,那小小的拳头像是打到她的心脏上。这个小小的,脆弱的,和她一起呼吸,分享养分的新生命。
小东西只动了四下就停了,没了动静,东不嵊再也忍不住,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按住她屁股,再无节制的肏干起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