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还不到两个月,东不嵊就给她办了休学手续。
回的家不是原来的别墅,临江避市,白色的三层洋房,大而奢华的卧室,所有的用品都精致齐备,甚至带着足有一个房间大小的衣帽间,她不知道他把
她带到这里养胎的意思,但也没有多问。
日子如流水,三个月过去后,很快入冬了,她的活动范围始终被局限在房子的几百平米范围。
每半个月都有医生来给她诊查,花花绿绿的证明书摆在床头,为的是让她宽心。
这段时间她慢慢变得嗜睡懒动,有时候能睡一下午。一次醒来后,门外的声音隐约传来:“人员绝对严密没有发现”
谈话声在房门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脚步声逐渐走远。
东不嵊解开两颗衬衣扣子,圆窗外,天际已然褪去晨昏痕迹,嚯嚯的风声勾落了一地残叶,巡视的保镖在零星灯光下走动。
他开了门,便看到她裹着被子倒在了床中间,长发都铺在被外,侧躺着把半张脸埋进了被角,虽是闭着眼,长睫却在不住地颤动。
被子里装着的是两个人。东不嵊放缓了呼吸,擒不住嘴角的笑意。
“预产期是明年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