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晨想做的事情,他总是无法,也不想阻止。
如果说刚才还有点困意的话,那当她的手摸到那根粗长的那一刻她就醒了。
裤子被解开了,顺着大腿,小腿滑倒地上。
时初晨绕到他面前,抬头看他,刚睡醒的样子还带着一丝慵懒。
瞄了一眼谈礼手腕上的手表,粉唇微启:“八点半了。”
时初晨知道的,他每周一要开晨会。撩了他两下的手刚准备拿开,又被谈礼一把按住:“那就迟到。”
“哦?”时初晨挑挑眉,笑着问:“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谈礼握着她的手慢慢抚摸着逐渐硬起的粗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我怎么舍得你死。”时初晨扯掉他的裤子,“喜欢你都来不及。”
她慢慢蹲下去跪在地上,握着那根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朝着龟头吐气:“我可以吃吗?”
她问得多此一举,张开嘴的那瞬间,谈礼就很急切地扶着肉棒塞了进去。
这是她第二次给他口交,谈礼很喜欢这滋味,樱桃小口含着龟头,她用牙很轻地咬了一口,他“哼”了一声,手摸着她的后脑勺。
时初晨吐出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