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他吗?这怎么可以,我想做的事鲜少有做不成,除非书生捣乱。
我想挣开他的箝制,他却握得越发紧,紧得我都有些生疼了。空着的那只爪使劲去扳亦是扳不动,反倒一并被扣握住。心底突然涌现莫名的委屈,什么嘛,这么久不见就不能对我好些吗?亏我还费尽心思准备了礼物要送你!讨厌的不识好妖心的坏书生!
溽湿的指掌黏腻地纠结在一块,我眼里像进了水气,雾雾蒙蒙看不清。却听谁正「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关切地柔声问着。
倏然回神,故意将书生「不许和外人说话」的禁令抛诸脑后,我回他个笑,脆声道:「没事,方才跌倒时像是伤了手,有些疼。」说话间,未干的发稍水珠滴沥,划过颊庞溅在桌面,洇染湿痕。不过屋里那样暗,兴许没人注意吧。
禁锢的铁掌剎那松开,我暗自吁了口气,刚想移到桌上避开不知何时犯病的书生,却又再一次被拽住——
这次他的力道轻柔许多,带茧的指小心翼翼地拖着我的手,却勾得死紧不肯放开。反正不疼就好了,我便也任他牵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加入闲谈。
其实也不算,因为我压根不懂他们谈些啥,充其量「嗯嗯啊啊」随便附和几声刷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