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面,又是娇喘又是低吟,婉转似莺鸣、幽咽若鹃啼,啧,妖脸全丢光了。我也不晓得为啥玩儿时总容易玩昏了头,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满脑子像糊了浆糊、暖呼呼泡在温水里,惬意得什么都不愿去理会??只想永永远远一直赖在他怀里。
不过玩时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为何事后却总是浑身酸疼呢?难道是书生技巧差,玩坏了?
随手抽了根柳枝拨拨池面,影像晃了晃,变快了些。看来极限也就这样了,总归修为不够啊不够。我暗忖。
小舟咿咿呀呀响了半宿,我在岸旁看得瞌睡连连,总算熬到了重头戏:
后半夜——
「不要了??拜托??我累??」腿儿软软搭在他腰旁,身子化成泥似的瘫靠在他胸膛,眼眸半睁半瞇,目光涣散。尾巴也摆不动了,耷耷垂在一边。如若不是他始终牢牢扣着我的臀,我应该早趴下了。
「不行。为人处事必须坚持到底、贯彻始终。」彼时他仍在我体内,入得又深又急,我好几次像是睡着了,又被顶得惊醒。
「我是妖不是人??」我惫赖地说,脑中灵光一闪,刚想念咒化为原形;他却一把揪住我尾巴,阴冷地威胁:
「我知你是妖,但我是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