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早把她给忘了。她又何必苦苦执着?
每次进城书生总紧紧攥着我的手,怕我跟丢似的。我看起来真的很笨的样子吗?不过城里气味杂,还是乖点好了,免得到时真找不着他。
我同他出门得带着纱帽,隔着蒙蒙的薄纱,那些七彩缤纷的景物看来也像是蒙蒙的。
记得有回进城恰巧遇上??什么节?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晚的月亮又圆又大,就像块饼。城里人个个都跟乐疯了似的,兴高采烈;人人脸上都戴着色彩斑斓的面具,看上去好笑又有趣。
书生将我拉到角落,摘下纱帽,拢好发,将斗篷的帽檐遮上、系好绳结;又替我戴上面具。然后他说去买点东西,让我待在这不要乱跑——书生真是傻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不乱跑。
我戴着面具胡乱瞎逛,对什么都感兴趣,忽然前头一阵喧嚣,我抬头一看:哇!好多人挤在桥上!我以为有什么好东西,也顺着人潮挤了上去。
我个子小,扎在人堆里更觉得气闷,好不容易抓着石栏,探出头吸了口大气——河面飘着一盏一盏小小的水灯,从桥上望去同银汉星河似的、可爱得很;华美精致的画舫上人影幢幢、丝竹与觥筹声交错不绝于耳??我正瞧得入迷,远方骤然传来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