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香甜的粥慢慢哺入我口中;带着他唇舌的温度,不冷不热。软糯绵烂的粥麋顺着舌尖的牵引一路抵达久旷空寂的胃里。
总算有东西吃了,我盼了好久的腊八粥。过节岂能不应景喝碗粥。这话不是书生自己说的吗?我同他一块过了几回腊八了?现如今竟是想不起来??
喂饱了我,书生复而细细舔去唇角残渣,然后揽着我继而温存缓慢的动作,缱绻而深切;而被箍在他怀中的我,浑身酥软、神游九霄,晕沉沉像陷进云泥里不着地??彷似在他的指掌间,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化成了风、化作了雪,听凭他心意捏揉塑型。
须臾,我似是死在他身下,而他仅需轻吹一口气,我便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