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回家,我都会怀疑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陪在她身边。”
这个话题勾起傅城情绪,眉心隐隐作痛。
“我有个妹妹。”他毫无征兆地开口,“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才十岁,因为不想去福利院,我们就一直借住在亲戚家。”
“亲戚不富裕,突然多了两个小孩吃饭上学,他们肯定不高兴。我那时候十六了,知道怎么处理,当没看见、没听见就行了。他们不是恶人,也没虐待我们。小芝她,忘了跟你说,我妹妹叫傅芝,她年纪小,叁天两头和亲戚家的小孩打起来。”
里昂沉默,傅城说得隐晦,但他能想象出那种寄人篱下的难受。
傅城:“成年后,我就参军了。部队有津贴,可以每个月寄钱回去做小芝的生活费,这样她想买点什么也不用再看人脸色。”
“她车祸之后,我也经常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我应该陪在她身边,看着她长大,而不是把她一个人丢在别人家里。”
里昂:“傅,不能这么想,你也都是为了她。”
傅城摇头。
他在部队生活得不错,虽然累,但是充实、有目标,也得到了很多肯定。留在部队不全是为小芝,因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