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贤其实也是忍耐的高手。不同于傅城是出于某些原则底线,她的忍耐源自兴致。
能够随时得到纾解的欲望,畅快之余总有点索然无味,反倒是经过压抑的涌动,更容易爆发出令人战栗的快感。
回到家,英贤内裤已经湿透,可她不急,施然踢掉高跟鞋,看着傅城问:“傅城,我一直有个小心愿,你可以满足我一下吗?”
傅城喉结微动,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只是这份危险又为他的欲火添了一把柴。
“什么愿望?”
英贤不回答,媚眼勾他,赤脚走进卧室。
她从内衣抽屉中拿出那条深藏已久的丁字裤:酒红色,蕾丝,窄小的叁角形布料后面缀着一根细细的带子。
英贤坐上床沿,两根食指撑开内裤,比到他面前:“记得它吗?”
傅城吞口水。
当然记得,这是他赔给她,之前那条被他在办公室里弄……坏了。因为太湿,带子也被他扯松,做完之后,她直接脱下扔进垃圾桶。
眼前内裤看上去很新,他鬼使神差问:“你没穿过?”
“没有。”
“为什么?”
“因为——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