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让他觉得舒服,仿佛能屏蔽末世血腥,丑陋,死亡等消极和颓丧,最终归于美好的宁静。
言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外表白净平整看不出异样的皮肤下能摸到一个小块。
腺体还在。
言白一惊,他变成仓鼠的时候不是没有的吗?难道是仓鼠肉肉太多胳膊太短没摸准?
手还没好乱动什么?谢殷面色沉着抓着不安分的腕子。
郭德所说的味道应该就是言白所说的信息素,只是不清楚为什么有的人能闻到有的人却不能。
他看看举着手讨要的郭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没有,他天生的。
这都能天生?郭德不可置信的看言白,讲真这种被老天爷偏爱到不讲道理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言白讪讪的点头,不仅是他,在他们那儿还有各种各样的。
而在所有人都震惊的时候,没人看到一旁的高朦朦握紧了拳。
她从这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目光开始追随那个强大的对任何事都尽在掌握的男人,与旁人格格不入的冰冷和傲然让她沉迷。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