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他没注意手劲大了吧。
叽叽叽。先放我下来。
然后再一次被捏了。
谢殷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对他柔软的脸蛋痛下毒手。
言白被困在五指山里,满脸惊恐的伸出四只爪子胡乱的拒绝,可惜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更可恶的是,这位绅士捏够了最后撸了把仓鼠,看了看自己变脏的手,皱起眉头,小煤球,你太脏了,还是先洗澡吧。
言白:人干事???
嫌脏你捏的那么起劲干什么?
哪怕他分化成顶级omega,也没有哪个大胆狂徒这样对他。
一天下来他又累又饿,差点被炖还被调戏,以为的好好绅士又这样表里不一,揉搓一顿还嫌弃,突然落入这个陌生又危险的世界被努力压制的惊惧终于在此时爆发了。
他委屈又晕乎乎的爬起来,从男人手心跳到沙发上直奔角落,把头埋进去,小声啜泣,露在外面的小尾巴随着一颤一颤。
很可怜。
谢殷眉头不自觉皱起,怜惜这种对他来说很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
别哭了。他的语气僵巴巴的还有些别扭。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人,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