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弟弟曾经骨折过,还记得他裹石膏的时候疼的嗷嗷叫。温依依有些担心:“会有点疼,忍一忍,疼的话就喊出来,不丢人的。”
王景逸抿着嘴点头,但全程咬牙忍着没叫出声。
上完石膏,简程在病历上刷刷写着,嘱咐:“一周来复查拍片,如果发现骨折移位,就要重新裹石膏,暂时不要下床活动了。”
温依依点头,王景逸轻轻拽着温依依的袖子,说:“依依老师,我想回学校拿我的东西。”
温依依笑:“那等会先去学校,我帮你把你的东西收拾了然后再去你家。”
买了副双拐,王景逸还用不惯,就借了医院的轮椅。刚到大厅,简程也下来了,没穿着白大褂,温依依看了眼大厅的时钟,发现也到下班时间了。
像是无意遇到,简程瞥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王景逸,说:“去哪?我送你们?”
如果是刚刚他搀着王景逸去拍片,还勉强算是医生的职责,那现在充当他们的司机,明显不在医生的责任范围内了。
也一个多月没再见了,之前的几次相见也都无不是尴尬,温依依的理智总是告诉她离他远一点,于是果断拒绝:“太麻烦你了,不用了。”
简程没再坚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