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估自己只能顶多比他早个一两天,希望大忙人如他不会立刻追踪而来。
她为自己请来向导,一个亚洲女人在这里找人和找地点都比她想的难很多,最后不得已她只好拿出从理查随从阿西法公事包里偷来的那封信,但是立刻让向导拿来利用,所有花费和人力都是冲着那封信来,相信不用等到账单送到英国矿业集团手中,她很快就会因为风声走漏太快被抓。种种困难没有让她退缩反而更好奇父亲到底卷入何种麻烦。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因为她人生中大部份时间她总是试图躲避麻烦不像最近一直惹麻烦。
一队骑马的人拦下安瑜婕雇用的车队。带队的人头戴红白相间头巾,头巾一角拉起遮着脸,咖啡色马匹装着和其他人不同的精致马鞍,缰绳挂着流苏,那高壮匹马以骄傲姿态不耐烦在原地踏步,与其他马匹长得不太一样,想必是阿拉伯马。安瑜婕在英国看过几次,但没有机会骑乘。
向导下车走上前去与那人谈话,安瑜婕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向导翻译说马队的领导人跟安瑜婕要那封信。
“我们必须听从。”
“好吧。”
向导既然坚持她也不好多说。毕竟是本地风土民情。她从斜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