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她在下山之前就和姜啸说好,要在队伍中装作不认识。
倒不是岑蓝害怕谁说什么闲言碎语,她幻化这样子没人能认出她来。
她主要就是烦姜啸,具体就是姜啸一亲近她,她就想起那天晚上……对于岑蓝来说感官的过度刺激,就和失去修为一样可怕,她怕姜啸缠她。
做也不能触动欲劫,那晚那样欲劫也没半点动静,可见这已经不好使了,那就没有再做的必要。
所以她这些天把姜啸折腾得半死不活的,缠不了她,可下了山,她折腾不着姜啸了,姜啸被折腾了这么多天,骤然反弹的精力旺盛得他浑身痒痒,一时片刻也坐不住。
岑蓝不让他靠近,连看也不能多看,姜啸忍的很辛苦。他单纯,其实并没有岑蓝想的那些淫{邪的想法,可他情窦初开,如何能够忍住不跟喜欢的人说说话,亲近些许?
于是在他们一行人行路第二天,山中短暂的落脚休息时,岑蓝寻了个人少的地方自己清净,实则打算着若不然她就先走,随便找个理由骗姜啸就说蛊虫被她压制住,能暂时分开?
她正琢磨着,突然身后传来十分细微的声响,这声响和风吹树叶无甚区别,但岑蓝就是听出了不同,她不回头也知道有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