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猛地睁眼,眼前一片黑暗。
他伸手抓住盖在头上的黑色长袍,想扯下来。
朔沉:别动,我去去就回。
白渺顿了顿,把手放了下来。
他顶着脑袋上的长袍,摸索着走到走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后脑勺轻轻靠在墙上,白渺闭上眼。
心跳快得不正常,无力和虚弱感席卷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白渺突然惊醒过来。
他沉默地低头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青丘,我在社区医院住院部,麻烦来接我一趟。刚刚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隔着长袍传来。
白渺的声音顿住。
他抬手扯下长袍,就对上了朔沉的浅金色瞳孔。
白渺迟疑着,说:我以为你没这么快回来。
朔沉微微皱眉,眼里掠过一丝暗涌:它断得太快,我没追上,但大概知道它在哪个方位。
白渺若有所思,攥着手机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他豁然抬头:我知道了。
寄体和主体之间是一个等价交换的关系,主体为寄体实现愿望,以此从寄体身上掠取生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