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因为在她的记忆力他们一直都是这么相处。
她和青瓷从小相识，后来他们成为了最好的伙伴，再然后他们之间产生了感情。
总之，她和青瓷认识了好久好久，两人可以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青瓷一直都对她极其温柔又宠溺，而她也很喜欢他。
他们似乎都快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顾九不再想这些，而是抬眼看向一旁温润如玉的男子。
几秒后她的眸子动了动，忽然轻声开口问道，“青瓷，为什么你这么喜欢穿白色长袍？”
好像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他总是在穿着各种样式的长袍，整个人就如一个翩翩公子，一尘不染。
她貌似还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
青瓷浅灰色的眼睛微闪，无意中透出几分复杂和对自己的嘲讽。
他依旧温和地笑了一声，声音又轻又柔，“因为白色很干净啊。”
因为只有极致的白色才能掩藏住他骨子里的阴暗......
青瓷弯了弯唇，看向顾九的眼里满是爱意。
不过还好，他有了九九。
九九是他的全部光亮。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