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
不过这帮人也就是想想，和自己的小伙伴吐槽吐槽。
果不其然，没一会宋燕就踏着高跟鞋走进班级。
本来开学大家见面是个欢喜事，但宋燕的黑脸让他们感觉到暴风雨要来临。
不过所幸宋燕只是扫视了一眼班级，恼怒地说了两句话便走了。
其他同学松了口气。
然而没多久，宋燕又扭头返回来，细长的眼睛瞥了眼学习的顾清雨，“顾清雨，跟我出来一下。”
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
顾清雨抿了抿唇，也不太懂宋燕叫她的目的，她感觉很有可能是和这次成绩有关。
*
宋燕没有带顾清雨去办公室里，而是去了楼梯口。
这边的楼梯口几乎没有人经过。
宋燕双手抱臂，绷着脸，表情有些严肃。
“清雨，老师对你现在的成绩有一些失望。”
顾清雨垂了垂眼，宋燕继续说道：“你要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你只有一直维持住全年级第一才能去京大最好的专业。”
“你看看你现在的成绩，直接掉成了第四名，全年级第四，你不觉得羞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