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近他几步，“我刚好也来这吃饭，就看见你了。”
她要做到的就是淡然，不再提起之前不愉快的事情。
“哦？”尾调上扬，楚易眼里带着玩味。
顾清雨抓着包包的手指紧了紧，缓缓开口，“我刚看到你和我姐姐在一起？”
她特意说的是“姐姐”，而不是顾九。
楚易眯了下眸，“姐姐？你说顾九？”
她们两个确实都姓顾，听她这话难道是姐妹？
顾清雨点了点头，眼里有些纠结，“是呢，只不过......她在不久前脱离我们顾家了，现在也是自甘堕落。”
“我也不想看到姐姐这样，不过她一直不太喜欢我，我去劝她她也不肯听我的。”顾清雨抹了抹挤出来的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楚易挑了下眉，面上带着些许的怀疑。
所说这两人简直是大不相同，差距甚大，但他对是不是姐妹的问题没什么疑虑。
但若说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