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向来不是吃前亏的主,眼见着男子咄咄逼人,她又欺骗在先,自知理亏。
讪笑道∶"你这不都说是狡辩了,我还说个啥。"
她说啥?说一箩筐的话,他会信吗,显然是不会的,她又何苦多此一举。
"你倒是拎得清局势,还没傻透。"
太妹公主想,她原也不傻,是自己这人性子比较率真,又天真烂漫,有时做事还不过脑子,所以看起来有点傻罢了。
不过眼下情形,她不能否认容夜的话,要溜须拍马,顺毛说∶"这不是为了隐藏身份,才故意这么做,嘿嘿,用力过猛,是有点过了。"
还知道过了,若是他没有戳穿,她是不是还打算一直这么抱下去?
江鸢说她当然不会了,少女最擅长的就是哄人。
那种无底线,无节操,没得面子的哄法,便是男子喜欢听啥,她就说啥。
什么她虽然和大王子没有血缘,可从小一直拿他当亲哥哥敬仰,从来就没有起过别的心思。
还有就是大王子的后院单是宠妾就有二三十个之多,孩子能组个球队了,她放着好端端只宠她一个的容夜,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