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墨色书案。
突然的变化,少女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还哪里顾得上去摘遮挡视线的轻纱。
不过透过那薄薄的轻纱,虽看不真切,却也能依稀看到一个身材伟岸健硕,正在卖力的身影,那个人自然就是容夜。
少女抿唇蹙眉,她的承受几乎快要到了极限,扣着案檐边,那粉嫩白皙的玉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没了血色。
直到那笔架不堪晃动,掉落在地,笔桶里的水洒了大半,墨汁和朱砂被水打湿,混淆得已然分不清
那个是那个,墨珠沾染着朱砂,滴滴答答得顺着桌案流淌下来,侵湿了大半的公文。
一室的凌乱狼藉,最后那砚台整个摔在了折子上,莫说分清那上面的字迹,就是折子封皮的颜色都看不清了,这一切才算停止。
少女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殿下,是结束了吗?"
刚才实在是太晃了,她拍了拍胸脯,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
男子摘了那遮挡在少女眼眸上的轻纱,道∶"公主不满意?还可再来一次。"
男子是最卖力气的那个,可他的气息平稳,语气淡然,如此—比较,到好像卖力气的那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