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说出来,面上看便是她有意袒护别的男子。
“怎么不说话了?”男子追问,“是不是心虚了?”
“我……我心虚?”江鸢忽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那感觉很是绝望。
男子冷声道:“你与孤是政治联姻,之前素不相识,也豪无感情基础,不过你我如今既已经结为夫妻,也是有缘,孤自然不会任由这段感情走了歪路。”
男子顿了片刻,然后道:“若你肯与我坦诚交代,实话实说,并且保证以后心中都不会再想着他,只装着孤一人,孤便不与你计较,过往之事可以既往不咎,你我之间还如曾经那般。”
容夜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俨然是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了。
可少女压根就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容夜这口吻,就好像她是个轻浮女子,曾经有过多么不堪的过去,而容夜则是那个最后接纳她,包容她一切的好男人。
这是想要往她脑袋上硬扣屎盆子呢,以后这日子还长着呢,若是江鸢就这么妥协了,被容夜这么一直误会下去,在她和容夜的婚姻里,她岂不是无缘无故成了过错的那方,一辈子都对不起他?
这锅江鸢自然是不肯背的,可她又苦于百口莫辩,一解释便要暴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