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刑是如何的痛不欲生,惨绝人寰。
江鸢打了个冷战,这下便是更加不肯了。
容夜知道太姀公主恐惧圆房这件事,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种下的苦果,自然是自己含着泪也要走下去。
“你我是夫妻。”男子为自己解释,“夫妻之间原本就是该抱在一起睡的。”
男子一副理所应当,原该如此的语气,少女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似信非信。
男子只能又道:“你放心,孤就只抱着你睡,不会做别的。”
少女还是眨巴着一双眼睛,不说肯,也不说不肯。
容夜觉得自己在太姀公主面前的信任度怕是为零了,好不容易把她留下来,可不能让她再起跑回去的念头,当赶紧按在怀里才是。
该说的都说了,容夜有一时的头痛,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忽然男子觉得有些困乏和疲倦。
如此灵机一动,借着这引子打了个哈欠,然后道:“孤今早为了去湖里捞你,耽误了早朝被父皇责骂了一番,后又一刻不停地处理了一日的折子,直到现在才算是有了休息的时间,真是筋疲力竭只想搂着公主,你我夫妻二人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觉,可公主却不肯躺下,这叫为夫如何能安心的睡下。”